今天手术,先把屁股留下。_____“哗”司煜说到激动处,两手高高举起,在空中划了个大圈,“车就掉下去了。”“其它有看见吗?”“其它?”司煜没收到热情附和,兴奋退却不少,才感觉腿上传来阵阵疼痛。他龇牙捂腿,熬过这一阵疼痛,才抬起头摇头,“我马上就报了警,警察很快就到了。”“再之后,水鬼就把人从车里捞出来。”司煜指一旁的帐篷,小声说,“我第一次看到死人。”语气既紧张,又害怕。“行,我知道了。”范世谙非常熟练抬手,打断他还要继续下去的长篇大论,“你先跟车去医院处理伤口,再去警局录一份口供。”等在一旁的人,快速上前,挡在司煜前头,断了他还要窥探的视线。范世谙掀开警戒线,走到帐篷旁,撩开门帘。孔法医已经在给他做检查。听到动静,连眼皮都懒得撩,开口,“来了,体表无外伤,嘴里有酒味,初步判断可能是因为醉驾。”“具体要回局里做进一步检查。”孔法医拉下魏献脖子上的衣服,摸了一会,“咦”“照着点灯。”范世谙打开闪光灯。明亮的灯光下,魏献脖子那一块有点点乌青。手指一点点探过皮肤,找了一会,一个血点出现在光下。“看大小,是针孔。”孔法医眉头皱起,“偏大,又不像是针孔。”他放开衣服,“具体等回局里,解剖、检验后再给你回复。”“行,等你消息。”范世谙关了闪光灯,“回去给你带早餐。”跟孔法医共事那么多年,暗示还是听得出的。魏献的死不是意外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人为。和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他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尤为重要。他看已经重回平静的湖面,走向被打捞出来的豪华跑车。车窗全开。这个季节,早晚凉,开车窗属实是找罪受。不过不排除,喝了酒后燥热,开窗通风。范世谙打开车门。车里水迅速流出,几只小鱼落在地上,没了水的支撑,一个劲在地上跳。汪淼拧眉,抬脚,踢回湖里。一人认真在车里摸索,一人在岸边一直朝湖里踢鱼。站在岸边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同一时间低头,抿嘴。两人可不知道自己被当景看了。等汪淼将所有鱼踢回水里,范世谙探头出来,看水面,“技术不行。”浮在水面翻肚皮的鱼,轻微摇摇尾巴,似在附和他说的话。汪淼抬脚,踢了块石子下去。激起一片水花。受惊的鱼,缓过劲,一点也不敢耽搁,潜入水里。“哼。”汪淼轻哼一声,不急不缓擦着他肩膀经过。“等等。”范世谙叫停他,“保持这个姿势。”汪淼停下刚迈起的右脚。范世谙手持镊子蹲下,从他后脚掌夹起一根红色的丝线。因为潮湿,黏在一起。“真丝?”范世谙举起,凑近跟前看一眼,“像是从裙子上扯下来的。”:()谁说精神病不能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