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用如此粗鄙的眼神觊觎我的小漪,那你就得付出代价,无论你是谁……
他松了松领带,眼珠子盯着对面的美人,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一旁的纪漪表情依旧亲昵,小鸟依人,视线迅速在几人身上环视一圈,目光深处多份玩味。
吕釉涯的眼神让宁维心虚了一下,他扶了扶自己脸上的朱红小丑面具,心中才放松下来。
白哥是高级会员,游戏规则对己方有利,今晚是白哥的馈赠。
他摩挲一下暗中携带的东西,心中大定,开始打量对面的美女。
仿佛知道他的心思,纪漪微偏头,直视宁维。
靛蓝色鸢尾花纹面具下,纪漪的双瞳仿佛蕴含着令男人心跳不已的暧昧脉动。
身穿一席淡蓝色短款旗袍的纪漪娇羞地挤出一丝笑意。
旗袍极短,圆润白皙的美腿肆意地男人的目光中展示着火辣的吸引力。
胸脯两侧顺滑地收窄若隐若现地现出水嫩美白的春光,柔嫩搞得双肩暴露在空气中,娇柔的肤质很能引起男人暴虐的征服欲。
旗袍前襟被一颗剔透的珍珠纽扣系着,淡蓝色的旗袍犹如涓涓细流沿着玲珑有致的躯体曲线悠婉而下。
脚线魅惑的玉足乖巧地并在细跟高跟鞋里,不过分美艳,却充分展现出脚丫子的白嫩和线条的妩媚。
这种脚,很色!
如此美艳的可人儿,还有那撩动雄性生物原始欲望的眼波,宁维心头愈发燥热。
白哥对自己是好的,看出自己的低落,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强奸吗……
真的有必要吗?
宁维看着镜中笑容夸张的朱红色小丑面具,月牙状的眼眶下是深沉的墨绿色,一如当晚夜色里爱妻身上被浸湿的旗袍……
他双手捂着头,闭上眼,脑海满是妻子在那个暴徒胯下骚魂的呻吟;睁开眼,面具的笑容仿佛凝结着化不开的恶意和嘲讽,正如旗袍夜宴卧室里暴徒舒爽的调笑。
他摸了摸脸上的铁面具。
冷冷冰冰的,面具如此,自己如此,老婆也如此。
夏莎莎什么也没说,两人好久没说过什么有营养的话了。
难道……老婆生活久了……感情就没了?
难道……女人就是这种肉欲的生物,只会贪恋低级的官能刺激吗?
他抬眼看着不远处恩爱异常的夫妻,心中的困惑和嫉妒愈发糜乱,一股邪热在胸中蔓延。
对面的女人,真美啊……能比得上莎莎了……
不……比莎莎更色……更骚……
她的老公一定千般痴迷吧……
呵呵,居然肯把这么迷人的老婆交换出来……
脑中闪过夏莎莎之前想和自己烛光晚餐度过结婚周年的短信,宁维心一抽,眼神闪过一瞬犹豫,转瞬变得羞怒,继而狠厉起来。
烛光晚餐……有个毛用……我对你这么好,你被野男人玩的时候哪还记着我啊?
宁维目光阴鸷地望向对面恩爱的两人,忍不住狞笑起来。
你也尝尝自己老婆被人玩烂的戏码吧,好好看清楚自己老婆不堪又淫乱的真面目。
女人啊,长得越迷人,越是人尽可夫的骚货!
莎莎,你先对不起我的,想让我重新接纳你这肮脏淫乱的身子,哼,等我把别人的老婆玩爽了再说吧。
你就独守空闺欲求不满地等着我临幸吧,如果我今晚没玩过瘾的话。
宁维又摸了摸暗自藏起的东西,笑容里压抑不住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