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被楚东恒收拾了一下,损失很大,除了经济上,还有政治地位,从而进入低调期。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吕家在燕城都没多少人敢惹的存在。
只要吕家不作死,主动去招惹卫家,吕家在燕城,还是能震慑力不小,别说放到地方。
但眼前这个吕颂维,在秦高汉的眼里,那是羡慕着风与行,认为,风与行很快就攀上这根高枝了。
“风书记大义,怪不得,这么年轻,就上到高级干部行列了,前无古人啊!”
吕颂维先是一番夸赞,
“不过,咱们聊天嘛,也不影响风书记,一心为民的豪情嘛!”
对于吕颂维的恭维,风与行并不领情,而是来一个更绝的,一点也不给坐一旁的省委书记秦高汉的面子。
他看着吕颂维,缓缓地,脸上还带着笑容,说道,“能认识吕少,我也很高兴;
能在没有任何负担的情况下,陪吕少喝喝茶,畅谈未来,也算是幸事。。。”
秦高汉听到风与行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风与行接下来的话,让他尴尬到了极点。
风与行接着说道,“跟谁喝茶,都影响不了我的心情,但有一个事例外,那就是天阳集团之事,这事没得谈!”
秦高汉脸上神情比欠人家几个亿都难看。
他把风与行叫过来,就是让吕少跟风与行,聊一聊天阳集团之事;
哪知道,风与行话说得如此直截了当,一点余地都不留。
秦高汉认为吕颂维会黑着脸,与风与行掀桌子,就是风与行本人也会这么认为,但吕颂维的表现,令他们两个很意外。
吕颂维的表现没有他想象那样,而是笑了笑,看着风与行,
“风书记,你这是想堵我嘴啊!
不过,我也没办法,毕竟,天阳集团,涉及到众多利益,那我这个联络人,可就不好当了!”
“这吕颂维很有城府,他的隐忍,超过他的年龄话多!”
风与行心里都不得不佩服。
吕颂维说他是联络人,风与行不可能相信,但代表各方利益这方面,有多少方利益,还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因为,极有可能吕颂维扯大旗当虎皮,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吕少,不是我想堵你的嘴,主要是天阳集团、到底还有没有犯着更大的事,咱们都说不准,是不是!
如果发现问题,不加以纠正,别的势力也有样学样,那阳京的老百姓可就不好过了!”
风与行还是继续“以守为攻”,步步为营。
“风书记,你的担心多余了,如果天阳集团一直都是以非法经营,那不可能做得这么大,也不可能为阳京的经济发展,做出这么大的贡献。
这一次地下赌场事件,纯属是酒店负责人,胆大妄为,瞒着天阳集团的负责人黄峰干的事。
风书记放心,被抓的人,活该;
该罚的就得处罚,当然,这钱还得由天阳集团来出,也希望风书记的枪口抬高半分,
别把天阳集团给掏空了,否则,那只能宣布倒闭;
如此一来,对于天阳集团是没了,但对咱们京州市,乃至整个阳京省,也并非好事;
毕竟,天阳集团的产业,对全省都是有贡献的!”
吕颂维话说得不急不慢,说话很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