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文学

第五章（第1页）

一群鸟儿飞越大宅的上空，鸟瞰了整片大宅后的广阔土地，那是洛克菲勒家世代的私人后花园，尽是优美宜人的自然风光，湖泊河流，树林草原，远方还有几栋洋房别墅，不难想象拥有这片土地能带来多大的优越感。

此时目光慢慢聚焦在湖泊旁的一块60米长，20米阔的平整沙地上，包围着沙地的有观众看台外，还有数个户外包厢，其中一个位于正中的包厢装修份外精致，往包厢的展台外看整个场地尽入眼底，内装空间也非常宽广，室内的陈设并没有任何改动，依旧是西洋风格的主调，有着牧场的仆实同时也渗出只有主人家才拥有的气派。如此氛围下乍然是一位身穿贴身高叉旗袍的少女，优雅地轻拨着一把檀香扇，同席的还有一位身穿华夏官服的少男，两人坐在雅致的西洋餐桌上品尝美点香茶，这种与四周环境不相配的违和感让人十分在意。

“郭若大人，麻烦你远道而来了，请用茶。”

“王琳大人太客气了，能够为王琳大人的洋马登记名册是在下的荣宠，如此珍贵的大洋马万万不能随便走到洋马馆的，就让在下来效劳吧。况且，沿路风光景色宜人，想必是弘农王氏领导有方，可以欣赏到也是在下的福气。”

“呵呵呵……郭大人真懂说话，待会把公事辨好后还请郭若大人留宿一晚才回馆吧。”

“谢过王琳大人，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此时，身穿高叉旗袍的正是依旧性感诱人的王琳，她款待着的那位男性，一身华夏官服，他的身份是洋马馆的编册使，其年轻的外貌配上如此高阶的官位确让人意外。

在华夏国管理下，白人女姓皆被称作“洋马”，而洋马馆则是管理洋马的官方机构。华夏国的律法规定当洋马并非拥有者私下使用，或使用时会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拥有者必须把洋马登记在洋马册上。

“因为想让我的朋友来参观时可以用上洋马娱宾，就必须要进行洋马册的登记了，还好郭大人办事之快让我很放心，这么快就安排到足够的人手来。”王琳的玉手放下茶杯，以窃魂的眼神望向郭若，定力差一点的男人也会被她迷煳得头晕晕。

“王琳大人见笑，那是在下的份内事。恕在下对美国文化算不上事事皆通，敢问王琳大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王将军练兵之地吗？”郭若定一定心神，依旧恭敬地回答，也趁机转移一下话题。

“呵呵……郭大人有所不知了，这里是标准的马术盛装舞步表演用的场地，是过往美国上流家族最盛行的社交宴会场合。马术表演吧，就是要训练马匹的服从度，并听从主人的指挥而做出动作，马儿的舞步会具艺术性，同时展现力与美、张力与韵律、协调与奔放，具有很强的观赏性的喔。”王琳一边说一边略有所思的看着沙地，突然展露了让人费解的笑容，似乎心中的画面让她也稍失原有的端装。

这时一直端站在王琳身后的方宁往厢房的侧面一瞄，禁不住也窃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在下真是缺一点见识，那么这表演也算是这里的盛事吗？”郭若有点不明所以，仍接着把话题说下去。

“那当然是呢，方宁你来说明一下吧。”王琳向后摆一摆玉手，示意方宁回答郭若的提问。

“知道王琳小姐。”方宁向前微鞠躬一下，再面向敦若。“敦若大人，马术盛装舞步表演是梅萨维斯塔庄园一年一度的盛事，是庄园前主人爱玛。洛克菲勒创办的节目。每年全美的大家族都会受邀带同马匹来到这里进行家族间的盛装舞步比赛。由于受邀的都是全国有势力的名门望族，因此这赛事也渐成为在上流社会很有影响力的活动。在反抗战时更成了主战派家族的重要交流场合，当然这使爱玛。洛克菲勒在当时的声望提升得更高。另外不得不提的是芭芭拉。洛克菲勒是位出色的马术选手，截至上年以连续5年胜出盛装舞步的比赛，是洛克菲勒家族上下引以为傲的纪录。而我们现在身处的正是洛克菲勒家专用的包厢，这包厢处于最佳的观赏位置，能够饱览比赛时所有的精彩演出，过往洛克菲勒家的成员就如郭大人现在那样一边品尝美点一边欣赏表演。”方宁展露礼貌的笑容，清晰无误地讲述了一些庄园和洛克菲勒家的往事。郭若细心聆听的同时，王琳的面上逐渐展露出坏心的笑意。

“哈……方宁说的都正确吗？乳牛一号。”这时王琳跷起二郎腿，把手上的古扇折起，仰后上身，头拧向厢房的另一侧，语带讥笑地问。

此刻，一直伴随着王琳和郭若的会面的，除了方宁，还有爱玛和三位女儿。它们身上的拘束早已卸下，然而除非王琳改变主意，否则在它们身上不可能找到半块遮蔽之物，全裸的爱玛和三位女儿便如常以最标准的白奴礼姿势安份地”出席”这场会面。

它们并排地面向着王琳安坐在那张曾专属于它们的主家桌，实在是百感交杂。同时并排相间隔着四人的还有四名华夏男，尽管他们只是来自洋马馆的下级官吏，他们的手中都各看拿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正好相连着爱玛和三位女儿颈上的项圈。不知道是否特意的安排，众人背后的墙上各挂着四幅典型的贵族自画像油画，相对应着四幅油画的主角一点也不意外正是洛克菲勒家的四母女，画中各人神态自信，衣装尽是雍容华贵，皆是贵妇人的派头，跟它们现在的白奴状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种尊卑鲜明的氛围仿佛也宣示了这间别具意义的厢房早已易主的事实。

“回尊贵的王琳大人，方宁大人所言正确。贱牛现正以华夏国专用乳牛一号的身份深切反省，感谢王琳大人赐恩，让乳牛一号为华夏国服务。”爱玛以响音的声线回答，姿势特别调整得更标准，奶白硕大的巨乳，坚挺的肉枣，光滑的肉鲍让人一览无违，爱玛知道王琳和方宁对白奴礼的姿势有严格的要求，任何不留神都会招来责罚。

“哈哈哈……”除了郭若，在场华夏官吏随即放声大笑，当中包含着讥笑，讽刺和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们想象不到刚刚听到的说话是来自反抗战时显赫有名的主战派的领军人物爱玛。洛克菲勒的口中。王琳和方宁脸上也挂住满意的笑容，犹如手下的奴隶给主人添光彩一样。

爱玛此时也羞愧地全身发热，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以往对华夏国的主战立场，如今沦为王琳的拥有物一样被在场的华夏人冷嘲热讽，还有爱玛作为场中年纪最长的，竟要以这种丑态用口令回答，实在是一种耻辱。

“王琳大人真的如传闻所言，把这头罪大恶极的洋马首领和其女儿驯训得贴贴服服。洋马就是应该如此，在华夏主人前必须赤身裸体，展露乳房和小穴，脚跟踮起去除根性，抛弃自信，自尊和地位，只跟随华夏人的命令，时刻保持健美的胴体为华夏人服务，这样洋马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意义。你们四头洋马该好好感谢弘农王氏大人的赐恩才对。”郭若此刻神情一转，严词正言地训示眼前的洋马，跟之前恭敬有礼的态度判若两人。

“呵呵呵……郭若大人也如传闻所言，一说到洋马就马上就转换成另一个人格。对于洋马的管理有自成一派的见解，怪不得如此年轻便执掌洋马馆，当上编册使，听说现在很多管理洋马的规条也是出自郭若大人你呢，看来小女子也要向大人多多指教，更好地管束这四头洋马哟。”王琳看见郭若的转变不禁感到眼前的男生有着莫明的可爱。

“不敢不敢，王琳大人，失礼了。”发现到自己的失态，郭若马上又变回恭敬的模样。“现时的律法仍有很多不完备的地方，几天前与方宁小姐在洋马馆时的会面，交流了不少庄园管理二十头洋马的方法，那些乳牛制度，口令训练，姿势训练，还有乳奶熟成，内容实在令在下大看眼界，王琳大人确是知人善任，方宁小姐也是有智有谋，在下佩服。”

此时郭若顺势摊开了一卷卷轴，拿起毛笔在半空挥动，光芒便汇聚向那卷轴，空白的卷轴立时反射出映像，终于开始了这躺到访的主题。

“方宁小姐早前于洋马馆提交的文件我们都确认了，这些都是那四头洋马于西域殖民区占领前的官方个人资料，包括驾驶证，护照，社会安全号，学历证书，还有财产拥有的法律证明，以上皆须要在登记洋马册前，在洋马拥有人的见证下进行确认和注销的程序。”

“明白了，都注销吧。”王琳挥一挥手示意，毫不在意眼前的映像。

“知道了，那在下以华夏国洋马编册使之名，于在场华夏人的监证下，正式注销在席洋马于西域殖民区占领前的官方纪录。”郭若用毛笔在半空写上一个“销”字，卷轴中的文件映像便一个接一个消失，乍看就如在电脑系统中取消档案一样，然而这种的注销是永久性的，从此没有人再会找到爱玛等人以往的身份，在这片土地上的名誉地位也随之消逝，沦为无名无姓的白洋马。

“由此刻起，相关的私有财产因没有了注册纪录，按一贯处理会自动归洋马拥有人所有，即王琳大人。同时按王琳大人要求，安排方宁小姐担任在席四头洋马的牧监，请王琳大人确认。”

“对的，方宁会代我负责洋马的日常管理。”王琳把玩着古扇回应，方宁则是报以微笑。

“明白了，那此刻起方宁小姐的牧监身份正式生效，可以行使对在席洋马的法定管理权。现在我们开始洋马册的登记，请看这边。”

卷轴上出现了一个赤裸的人型投影，不用多想这人型投影正是爱玛，影像的剖析度就如呈现着真人一般，郭若还特意把投影放大，让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见，现像立即传来一阵窃笑声。郭若伸手向左右方向拨动，人型投影便转变成芭芭拉，卡蜜拉和伊沙贝拉的全裸投影，最后拨回到爱玛的影像。人型投影的旁边则是一行行的列项和数字，犹如一份详尽的身体检查报告，基本的身体资料如身高、体重、发色、手脚长度、肩宽、胸围、腰围、臀围皆逐一列出，然而一切还不止于此，影像向两颗大乳房扩展，硕大奶白的双乳占去了大部份的空间，又是一阵窃笑声后，旁边的列项变成显示两边乳房、乳晕、肉枣的大小，同时本身已作为华夏国专用乳牛的源故，乳量的状况也详细列明，什至附带了乳腺的健康指标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