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法不仅变化多端且掌掌还带着骇人的内力,令人既看不清又捉摸不透。
陌风与他交手时,发现自己的内力一直被冷云压制,且冷云出掌时那惊人的速度令陌风无法接招。
陌风只能尽力抵挡冷云的进攻。
邵怀澈执剑,从地面一跃而起,他刚想从冷云身后偷袭时,冷云却脚尖一点地,身体腾空而起,只见他一手打出一掌,掌法如泰山压顶,有千钧之重,掌风快到都令邵怀澈来不及反应,邵怀澈便觉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噗~”
邵怀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手中的利剑也瞬间碎成了齑粉。
陌风左手一拍凌云霄剑柄,右手一松,凌云霄如鹰展翅,在空中横冲直撞,不停翻转,强悍浑厚的内力如巨蟒撞击,就在剑尖要刺穿冷云心脏时,冷云周身煞气皱起,他的手一拍凌云霄剑身,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凌云霄瞬间落地,剑身入地三分,直挺挺的插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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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云却借着拍打凌云霄的力,一跃更高,移形换影间,他已和陌风打的不可开交。
冷云出拳既快又狠,拳如雷霆一般,刚劲有力,威猛无比,而陌风出掌如风,掌法快到无影,两人拳掌碰撞,犹如流星陨落,落地时,威力巨大,地晃城摇,激起一地尘土。
狂风乱啸,空中落下了牛毛细雨。
城墙边,架着一把把云梯,敌军接二连三的往上攀爬,城墙上的士兵提来了一桶又一桶用烧至滚烫的热油拌金水,朝云梯上的敌军狠狠泼去。
滚烫的热油将皮肤烫开,又在金水的灌盖下,奇臭无比,瘙痒难耐,疼痛难忍。
被金水浇了个满身的敌军,皆从云梯上滑落下来,再加上城楼上的士兵扔下来的火把,直接烧的敌军躺在地上,左翻右滚,厉声哀嚎。
城楼正门前,敌军抱着攻城锤正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城门。
城门被撞得咚咚作响,门每被撞开一条小缝时,就会被门内用身体拼死挡门的士兵迅速合上。
眼看门要被撞开时,城楼上,阿糜一袭素衣,手执利剑,顺着城楼飞身而下。
只见剑光一闪,剑气所到之处,死伤无数,片甲不留。
“啊额~”
抱着攻城锤撞门的士兵只被这一剑挥来,便人头落地,在地面滚的咕咕做响,攻城锤落地,溅起一地灰尘。
阿糜一个飞身而起,便与士兵厮杀在一起,只见她手中剑剑若霜雪,剑芒如虹,一剑横扫,剑气如削铁如泥的利刃,所到之处,无人能活。
就在众人拼命厮杀时,突闻轰的一声巨响。
阿糜循声看去,原来是城破了。
大批敌军向城中蜂拥而至,见人就杀。
远处还在和冷云对打的陌风全身已是遍体鳞伤,当他得知城门已破时,他知道,福州守不住了。
但他不能战死,因为他答应过白清兰,要活着等白清兰回来。
陌风对白清兰从不食言。
陌风掌法加快,与冷云对打时,出招杂乱无章,猛攻猛打,直至最后一击,他双手蓄力,一掌劈去,如龙吟虎啸般,携风带雨,向冷云翻天覆地的席卷而来。
冷云单手打出一掌,两掌相碰,顿时天崩地裂,地晃城摇,激起一地灰尘。
待尘土散尽,地面城楼恢复平静时,面前早已不见陌风、邵怀澈的身影,就连插入地面三分的凌云霄也被陌风顺带拿走。
福州城楼下,阿糜和崔楷带着还没死绝的士兵撤退的无影无踪。
冷云攻下福州后,便自己占地为王。
虽是二月中旬,但到夜晚,还是天寒地冻,冷风一吹,刺骨的冷直击人心。
濉州城外,小山上的营帐里,汤州站在沙盘前,正在研究如何攻下濉州城楼时,账外突然火光冲天,人声鼎沸。
嘈杂混乱的声音吵得汤州心烦不已。
汤州走到营帐前,一掀营帐,只见账外战马在营帐间不停穿梭,而南军却都像是自乱阵脚了般,四处逃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