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吟哦地打着摆子,肥臀不住挺动,迎合着男人的手,好像要让男人插得更深,将她每处穴肉都好好扣弄,好止住那犹如蚂蚁在穴内爬动的瘙痒。
“啊,呃……好深,嗬啊……我说,呃,传说中风华绝代的荆大公子,呀啊,怎么,呃,会是这么简单呢?嗬啊,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真是,呃嗯!啊啊……轻些……那人,啊!嗬啊,扣到子宫了,呃,好深,好爽,呀啊,那人,呵,告诉你也无妨,哈啊,那人就在荆府,呀啊……”
陈竹早就不想守着这个秘密了,她知道那个人与那孩子皆是烫手山芋。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秘密捂了快将近二十年了,还是有人知道了。
呵呵,她自己也不过是恰巧得知那人的身份,这棋局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靠这份秘密得以偷生,如今……宫廷,朝堂……风云再起……
她捂着有什么用,迟早是要暴露在天下人的眼皮子底下的,倒不如拿这事换个乐子,也不错。
荆客来听了,却是危险地勾起薄唇。
他起身狠狠地将女人压在身下,俊脸直逼女人那脸颊酡红、香鬓湿润的艳丽脸庞。
男人清爽的吐息和女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母亲可真是打忽悠的好手,荆家这么多人,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呵呵~你别着急呀~把为娘服侍好了~为娘慈心哪能不告诉你?”
陈竹眼神如钩,那双沾着不知是淫水还是奶水的手,暗示意味充足地摩擦着男人那唇峰分明的唇。
荆客来起身,高高地俯视着半躺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从女人的脸向下划动,一寸一寸打量着。
只见,女人黑红的乳头上沾染着淡白的乳珠,肚脐眼淫水粘结成缕的阴毛,肥美发黑的黑鲍鱼还在不停着吐出白浆。
“哼,不仅会打忽悠,算盘也是打得极好。”
“不知,母亲要儿子怎么服侍呢?”
男人的眼神像是一双手,眼神划过之处,陈竹都感觉电流游荡而过,电起一阵鸡皮。
她听到荆客来如此说,轻笑出声:“好儿子,来,坐在这里,让为娘好好骑一骑,骑爽了,为娘便开心了,一开心,便乐意将秘密分享与你。”
荆客来慢悠悠坐在陈竹旁边,仅半躺着。
他心想:此女得以在父亲身边活到今日,定不是善类,还得多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