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
郝昌脸色愈发难看,但面对骆紫萍,他不得不服软:“是!骆女士。”
犹豫片刻,他还是没忍住,又补了句:“但是骆女士,我希望您清醒些,封建迷信要不得,像里面这位利用算命卜卦搞诈骗的江湖术士多如牛毛,您——”
“你闭嘴!柳先生为人堂堂正正,你有什么资格诬陷他?还有!这是我的个人私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骆紫萍疾言厉色,容不得柳向文被诋毁半句。
被诈骗的郝昌见过不少。
但都已经进了局子,还冥顽不灵,不惜找人活动,也要捞诈骗犯出去的,郝昌还是头一回见到。
只能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不再多话,神色骤冷:“是我多嘴。”
在郝昌的安排下。
柳向文及其同伙全被放了出来。
看到灰头土脸的柳向文,骆紫萍慌忙迎了上去,一改刚刚高高在上的姿态,恭敬又满怀歉意道:“柳先生,抱歉!是一场误会,害您受苦了。”
柳向文看向骆紫萍的眼神十分复杂。
见他不答,骆紫萍愈发慌乱,若非警局里的人实在太多,她甚至想给柳向文跪下来求其宽恕,以求柳向文不把怨气撒在唐永康身上。
夺运阵被破坏的事,也能帮着想想办法,予以挽回。
“先离开这儿。”
柳向文发话。
骆紫萍连忙殷勤点头:“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被卷集而来,连基础的笔录都没开始做,就得被原模原样地送出去。
不得不说。
唐家家大业大,想要动其根本,并没有那么容易。
一手促成此事的唐亦将这一幕全部收入眼底,像是早有预料,面上无有丝毫诧异之色。
她迈步朝郝昌走了过去。
近了。
唐亦恰巧碰到一名警官急匆匆地走到郝昌面前,眼中难掩惊愕之色:“那个柳向文,真要放?我刚刚查到,他有诈骗前科,十年前也因为类似的事,被关过几天。”
闻言。
郝昌脸色愈发难看,他生气又无奈:“上头亲自发话,不放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