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底的长春冷的你没商量,天空倒是很干净,还给你露了个笑脸,没有太多白云,就这样点缀着那蓝天,有些苍白,不过同时也有着一种别样的美,但这美也是需人来赏的。
素白的云也没有过于妩媚的姿态,单是零星的漂浮着,也若马新此时此刻的心境。
“呼~”马新长吁的一口气。
这段时间他试图联系过张岚、李雁楠可是却联系不上她们,李雁楠的电话干脆就停机了,张岚的却是关机。
马新站在机场大厅徘徊了一阵,往来的人群当中不乏一些长的漂亮的女孩,有体态丰腴的、也有消瘦高挑的,但他已经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随着谁了,任凭她是沉鱼落雁亦或是落叶凋花。
欣赏仅只是欣赏!
青少的那份冲动,那份火热的欲望几个月频繁的性生活和感情生活把他那股无名火打扑的奄奄一息,“我不会性冷淡了吧。”马新心说着。
想当年他还是一个小处男的时候,见到张岚从自己身边走过都能勃起,而今别说是张岚了,就算是比她漂亮几分的女孩从她身边走过,他只会淡然一笑,是不会有谁能吸引力他再去追随了。
现在还有一种女孩马新不会舍得去碰,比如像雷瑶这类。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两个即使共处一室马新也会和她嬉闹,但却从来不碰去她,关键时刻也只会是点到即止,为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候他会这样问自己,你在害怕什么?
最后他还是从一副狼和羊的故事中找到了答案,温顺的小羊和狼被关在了一起,羊和狼长时间生活在一起,也渐渐有了狼的野性,也渐渐的学会了嚎叫和撕咬,和羊毕竟是羊,羊不是狼,它即便嚎叫可她也还是羊,而狼呢即使它也学会了羊的温顺,可他也还是狼,他不能去吃草,他还要是吃肉的,如果有一天他饿了,饿疯了,他尚可以去吃羊,当然也或许羊会给狼一犄角,但羊始终是不会吃肉的,所以只能是相互受到伤害罢了。
这时有一个声音在马新心中响起,是清脆的响声,可是他分辨不得具体是什么,同时也因那清脆的响声暂停了他狼和羊的假说,假说始终是假说,一如波色子和费米子(详见量子力学论,爱因斯坦叔叔家的)你说它们存在就存在,因为是你描述他们存在。
若你要去考究便去考究去好了,自不会有人拦着,诚然是有人有这种考究癖,钱先生(钱钟书)对于这类人的态度比较简单明了,随他们去考究好了。
但我还是没有那么高尚,就好像几个月前有人喜欢和我讨论马来西亚和内地的时差问题,好家伙为此我还更新了3千字的地理学章节,不知道有没有最早的读者,应该有些印象,后来那几节课外知识删除了。
言归正传,我们继续回来看马新。
马新不同他只是停留在想这个阶段,他会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或许这就是他与众不同之处。
出了机场大厅马新坐大巴到了市区,随便坐轻轨前往凯旋路,准备坐大巴回家。
轻轨上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和北京的地铁有一拼,挤豆包一包,这就给了一群饥渴喜欢性幻想的中年雄性生物制造了契机,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在里面意淫猥亵了。
“老公接电话、老公接电话啦,老公你怎么还不来接电话呀!”李雁楠给马新录制的铃声从马新的手机里面崩了出来,马新苦笑了下,一股莫名的感伤,自己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留着这铃声呢,自己和“雷雨”里面那个留着衬衫却不敢见面的大爷有什么区别,伪善,十足的伪善!
谁让李雁楠曾经哀求过马新呢,即使你不爱我离开了我,那时候你不要删除我好么,留下我的讯息,李雁楠话在马新耳边响起。
罢了,罢了!
“这号是谁的?”马新嘀咕着,他曲着膝,费了好大劲站了起来,从裤袋里面掏出手机。
等马新准备接的时候电话已经不响了,不一会又响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张岚给他充了1000块钱话费几乎还一毛没用呢。
“喂,您好。”马新礼貌的说。
“想我没?”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马新耳边响起,但轻轨里面人声鼎沸的,他也听不大清。
“你谁啊。”马新大声喊道,没白发轻轨里面一来信号不好,二来噪音太大。
“你姑奶奶!”
“滚蛋,谁家小丫头片子,死边去。”马新已经听出来是谁了。
“死哪玩去了,败家孩子!”
“你管得着么。”
“管不着,随便问问,不说拉到,挂了。”
“别挂,陪哥说会话,我无聊着呢。”
“无聊叫鸡去,别烦姑奶奶,姑奶奶我忙着呢。”
“忙啥?”
“忙着相亲呗,别跟我提这个,要不是你我能被抓回去?”
“喂,你搞清楚问题好不好?要不是我你的小脸就花了,你的小命就没了。”
“放屁,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
,!
“打住下面的台词是我的,玉树凌风、风流地倜傥……”
“要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