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栀绘两手把头发向脑后一拢,询问道:“那,我先扎个单马尾嘛?”
“还能扎双的?”
“哝。。。”
零帧起手,而且单马尾变身显然是要比双马尾变身CD更短持续时间更长的,反反复复翻来覆去几次过来,索栀绘身上就只穿着头发了。
“对。。。对不起。。。”她道歉:“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虎皮褥子可不好洗啊,厉蕾丝回来要宰了我们这对狗男女的!”
“那,把你的野鸭子毛枕头抵给她平账嘛!”汗涔涔的索栀绘努力支起手臂,调整了一下身位,发出含混不清的一声唔,头枕在李沧胸口,白皙的下颌与更远处的轮廓色泽逐渐趋合,在双方都相对脆弱的时刻突然袭击问出了一个毁灭灵魂的问题:“金姨娘最近有些不对头喔,她该不会是已经得逞了吧?”
李沧毛骨悚然:“你这!合适吗?不合适吧?”
“看嘛,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是她,又不会对你喊打喊杀,连饶阿姨都未必会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没影儿的事。”
“假话!这种时候你拿什么骗人?脸已经没用了!现在有比它更诚实的东西!说嘛!她是不是已经上手了?”索栀绘眯起眼睛,戏谑道:“呵,金姨娘,她的面相看起来可不像是个手脚干净的人呢,连吃带拿的,资本家嘛!”
“面相?你最近都在学什么东西啊我说!”
“那就是有咯?我就知道!连蓁蓁那傻丫头都猜到了!”索栀绘鹅鹅鹅的笑着,“在和蕾蕾学这个喽,蕾蕾不是好老师,能学几分全靠悟性天赋,呐,你也指点指点嘛!”
“指点不了一点,这是化劲,是内功,我一窍不通。。。”
“说说,到什么程度了?”
“不是,你这涉及严刑逼供了吧,是不人道的,就一定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吗?”
“说嘛,说嘛!”
“那个讨债的。。。就趁我不注意叭了一下嘴子。。。就没了。。。”
“她?还能趁你不注意?李沧同志你当我是秦蓁蓁那个憨憨一样好骗嘛!”
“呃。。。”
“哼哼,果然,钱袋子离它是最近的,你们男生都喜欢把钱包放左边还是右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