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义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弟弟的异常,还在滔滔不绝阐述他的观点。
谢斯礼分神听着,放在桌沿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探向了桌底。
嘉鱼正想再变着法子好好折腾折腾她爸爸,脚踝上就多出了一只手。掌心干燥温热,无名指上坚硬的婚戒紧压着她娇嫩的肌肤,看似没有发力,却桎得她动弹不得。
“姐姐,我也想吃水果。”
她回过神,勉强朝小孩笑笑,把餐盘放在她们中间,说:“你想吃什么自己拿吧。”
小孩没有发现异常,哦了一声,拿起叉子,兴致勃勃地对付起盘中水果。
由于没法低头看清餐桌下的景象,她的触觉反而被放大了,细致地感受到了他如何按着她的踝骨,手指在骨头上暧昧地摩挲,像在把玩羊脂暖玉,指尖探进袜子边缘,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袜子撑开一道间隙。
“姐姐,你怎么了?”
身旁人不安地动了动,小孩纳闷地仰起头,不明白眼前的漂亮姐姐为什么忽然红了耳根,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嘉鱼磕巴着解释说自己只是被食物烫到了。
说被烫到也不全错,因为谢斯礼将肉棍慢慢操进了袜子的缝隙,和她光裸的脚心紧紧贴在了一起。袜子和她足底形成的空间就像一个天然飞机杯,他握着她的脚上下套弄,速度很慢,每次都会整根操进深处,亲密地滚过她足底每寸肌肤,包括因为痒而难以自持蜷起来的脚趾。
脚底的神经丰富且敏感,肉茎上的每条青筋、珠子凹凸起伏的形状和皮肉下源源不断渡过来的属于爸爸的体温,嘉鱼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和直接脚踩鹅卵石或者脚踩按摩鞋垫所造成的痒不一样,人类的温度和肤感中和了剧烈的瘙痒,让那份痒变得更加和缓绵长,从脚底传达到小腹,游走遍她身上所有神经。
小腹热流盘旋,腿心也变得酸酸涨涨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被他操着脚心,她竟然立刻就有了反应,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耻又难堪地发情了。
以餐桌为界,桌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桌下暗流涌动,淫荡不堪。
要是有人掀开桌布,就会发现这对父女温雅外表下腐烂的内核,可是恰恰没人掀开桌布。嘉鱼觉得她和爸爸特别走偷情运,或许应该归功于他们如出一辙的精湛演技。他可以一边利用她的脚自慰,一边面不改色地点评谢守义提出的合并两个部门的建议;她可以在配合他的动作挤压肉棒的同时装腔作势地咀嚼嘴里的食物,偶尔分神应付身旁聒噪的小孩。他们是没有获得嘉奖却名副其实的影帝和影后,经验丰富的双簧艺术家,一对无需多言就心照不宣的二人转表演者。
来回套弄了成千上百下,他马眼里源源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彻底沾湿了她的脚,连趾缝间都变得滑滑黏黏的。足弓处被磨得发红发烫,像是泼了一层辣椒水,越胀越大的肉棍子更是将棉袜拉扯得几近变形,嘉鱼不用看都知道这袜子以后一定不能穿了。
她偷偷看向他,见他谈笑如常,唯独胸膛微微加大的起伏泄露了他的身体状态,知道他是快要射了,心念一转,趁着他深操进来的时候,恶劣地用脚趾抵住了马眼孔。她爸爸流畅的答话明显顿了一顿,引得谢守义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谢斯礼的目光在嘉鱼身上转了转,说,“没事,有点口渴。”
谢守义大笑道:“怪我,怪我,吃吧吃吧,光顾着说话,饭菜都没动上几勺。”他说完以后便拿起刀叉,自行开动了。
趁着他低头吃饭的功夫,谢斯礼曲指在她脚底板轻轻刮了一下。她痒得差点跳起来,堵在马眼上的脚趾也自然而然松开了。他趁机捏紧她的脚踝,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射精的时候,为自己的袜子着想,嘉鱼本能地想要避开,但他握得死紧,她怕挣扎的力道太大引人怀疑,只好逆来顺受地由着爸爸把精液通通射到了她脚上。
滚烫的浓精霎时间灌满她的袜子,沿着她形状优美的足弓向下流淌,那感觉实在很奇妙,她用冰凉的手背捂了捂自己发烫的脸,小心翼翼收回脚,把被他射得一片狼藉的右脚塞回了棉拖里,借口要上厕所,起身离开了。
白天人多眼杂,嘉鱼始终找不到和谢斯礼亲近的时机,一直到夜里,大家都休息了,她才鬼鬼祟祟潜进了他的房间。
开完荤后她对这种事的渴望更上一层楼,忍了一天,整个人都烧成了一堆干柴,就差来点火星将她引燃了。结果谢斯礼靠在窗台上,任由她对他又亲又抱地耍了半天赖皮,末了竟摇头说:“今晚不行。”
熟悉的开场,熟悉的对白。
她在他腰上气闷地掐了一把——肌肉太紧了,掐不起来——活像个催丈夫交公粮的妻子,不满地囔囔道:“为什么?别告诉我大年初二你还要出差?”
劳模都不带这样的!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无奈解释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明天还得早起赶飞机?”
嘉鱼愣了愣。糟糕,她还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