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的恍惚与眩晕。但就像乘坐汽车或飞机,人们通常并不会太把这点小问题当回事。
我们出现在地牢般的走廊里,两侧的铁栅栏里关着正在被淫具折磨的少女。
这些少女发散着各式呻吟、哀求、咒骂,对御牝师而言大概是某种悦耳的音乐。
上次进入牧场时,欧柯对我介绍过牧场的基本业务流程。
我不可能不想救出她们,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牧场的客户,而是一只哪怕装成人类也完全无法掩盖周身牝气的低贱牝犬。
比起这些才刚刚被收容、还未被改造成牝畜的少女,我的境遇可能反而更加悲惨。
而且,我还要主动迈入更加恐怖的深渊。
所以,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只是跟在后面。
或许是因为不需要介绍,这次只花了一两分钟,欧柯就将我们带出这片地牢,进入一个白色的简约小房间。
在接受了冗长的用户协议、免责声明、服务介绍后,朝仓和签字确认。
欧柯将文件收走归档。片刻后,便带着一张黑色的会员卡回来。上面印着“朝仓和”的名字和“高级会员”的身份。
如此,我的主人就是在牧场注册的御牝师了。
再然后,是将我的产权登记在他的名下。
虽然是我的所有权,但似乎完全不需要我参与。我还以为至少要我开口汪一声才行。
不过,这种登记的现实意义也并没有那么大,毕竟牧场只是个中立神秘组织,而非是什么统治世界的权威机构。
但来自于这种第三方机构的背书在某些时候或许会很方便,有比没有好。
而朝仓和作为新世纪福音的牧首,刻意做这种登记也是一种释放友善信号的方式。于此同时,或许也是在调戏我。
“您有可以用作产权证明的法律文书吗?”欧柯问道,“或是需要提供制式合同?”
“我有。”
伸手一抓,朝仓和便从御牝馆里掏出一份誓约书,摆在桌上。
这是之前我与诗音在御牝仪式时,分别签署的文件。
上面写着我曾宣读的丢人誓言,还有我的红色小穴印记。
穴印的位置曾经被我的淫液打湿,哪怕现在已经干涸,也在纸上留下了不可复原的褶皱痕迹。
而压在我的誓言与穴印之上,则是主人浓厚的精液。
被神秘术特殊处理过的精液像蜡封一样固定在誓约书上,像签名一般,代表对我卑微祈求的恩准。
欧柯盯着这份被精液覆盖的誓约书,沉默片刻。
“这种文件不行吗?”朝仓和问。
“当然可以,牧场接受精印誓约。”
欧柯从他的制服里摸出一个类似平板电脑的设备,用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在只有他手掌大的设备上滑动。
随后,从上方对准这份被他称之为“精印誓约”的文件,按下屏幕上的虚拟按钮。
似乎是在拍照或者扫描。
“现在还会用这种古典仪式的御牝师不多了。”欧柯随口说道。
“太过时了吗?”朝仓和问。他对神秘世界的了解也没多少,若是白岛诗音还在身边,或许会用母猪脑袋给他解释。
“以前在旧大陆的一些古老家族里流行,也经常传给其他御牝师……只是在末日里渐渐失传了。”
神秘术就是会这样。
如果没能被标准化,那就只能通过典籍和口述传递给有天赋的人。
然而,研习神秘术的人总会与神秘走的更近,总有一天会在神秘事件里死去。
哪怕御牝师在这个世界上仿佛要比我这样的牝优越许多,但也只是随时会在末日进程里突然遭受凄惨死亡的人类而已。
“扫描结束了,请把原件收回吧。”欧柯放下平板设备说道,“这只牝有新的代号吗?还是依旧作为神奈琳登记?”
“就叫神奈琳。”朝仓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