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浮现出了阿洲,但是说不得。
所以还是常规回答:“流光哥。”
段浪已经在很多次采访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流光,联城的人排队掉进水里,段浪都毫不犹豫的救流光的那种,简直把小迷弟这三个字刻在了脸上。
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段浪是流光的粉丝。
树树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不意外:“我们的断浪小朋友还是这么喜欢流光啊,不过年前我们采访流光的时候,问他如果他是女生KPL最想选哪个选手当男朋友,他选的也是你哦。”
“啧,渣男。”晴川又不长记性的开麦吐槽:“18年的时候还说是我呢,喜新厌旧啊。”
流光打开麦:“你要是像断浪长的那么帅,游戏打的那么好,还有一手征服了我的胃的好厨艺,我可以考虑收你当二房。”
“滚滚滚滚滚,你白送给我我都看不上。”
眼看又要开始小学生斗嘴,树树又开始了今天第N次的维持秩序。
会议在吵吵闹闹中度过,最后一个发言的是飞马的新辅助钟声。
飞马这次挂牌了他们家去年春季赛有着卧龙凤雏双人组之称的无殇和阿刀,结果卧龙没有转会成功,凤雏倒是转会出去了,所以这次大名单上依旧有无殇的名字,辅助则换成了之前的替补钟声。
钟声说是个刚上场的新人,实则年纪比流光还要大一岁,甚至进圈的时间都要比流光要早上一点,刚开始也是个打野,但是一直在青训混,改变了分路去打辅助之后好不容易上了大名单,但一直是替补。
现在也算是熬出来了,最起码春季赛有了能上场的机会。
而且在飞马战队当辅助要比在其他战队轻松的多,飞马是绝代承担的主指挥任务,其他人都只是辅助指挥,所以新人辅助不用担心压力太大的问题。
指挥有绝代,核心有流光,只需要辅助好自家队友就行。
随着钟声最后一个被采访结束,这次的会议也就落下了帷幕。
因为疫情的原因,就连选手大会都是在线上开的,不仅如此在金主爸爸的牵头和赞助下,联盟举办了个叫巅峰王者会的线上训练赛,甚至这玩意还有门槛,只拉了几个流量比较大的队伍搞这个公开训练赛。
以联城俱乐部的流量,自然也在受邀参加的行列之内,这种东西自然是不能拒绝的,还要配合好联盟这边的相关工作,段浪只能说很庆幸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去买了电脑,现在最起码不用担心设备的问题。
段语也在家。
本来去北京实习的计划被搁浅了,学校在延迟开学之后,又搞起了网课和网络实习,每天也要在电脑上刷各种视频线上提交报告,两人也是各忙各的,都有美好的未来。
这个巅峰王者会的训练赛差不多就是一个不怎么正式的线上小比赛,参加的也都是每个俱乐部大名单上的人员,每天还公布胜负关系和积分。
联城这边虽然还是参加了,但也没什么太大的重视程度,主要还是给联盟一个面子,而且金主爸爸还是挺大方的,参加这个东西,多多少少也能有点钱。
所以参加的时候上的也不是联城这边已经固定好了的春季赛五人小组,而是首发替补排列组合着上。
巅峰王者会第一周打的时候,离俱乐部最近的江海终于回了俱乐部,基本上是最早去俱乐部的。
去的时候俱乐部甚至只有阿姨跟几个本地的工作人员,教练组成员也只有一个在隔壁省过来同样比较快的茶茶。
不过去了第一步也还是先隔离,给关到小房子里,七天之后没有问题才会被放出来,在此期间都是阿姨直接送饭到大门口,江海过上了被投喂的生活。
江海去的第二天,身在陕西的晴川也到了俱乐部,同样是直接被关进了另外一间小黑屋隔离,就在江海的隔壁。
两个人从线上激情互怼,变成了线下敲墙壁互喷,每天过的鸡飞狗跳。
段浪去的比较晚,毕竟人在南方这种经济比较发达,导致人口比较密集,所以疫情爆发比较严重的地方,虽然说不像武汉那样封控的那么严格,但还是要比其他地方严的多。
段浪去的时候,首发的五个人除了花鱼之外基本上都到了。
一到俱乐部就是测体温然后送进隔离室。
说是隔离室,其实就是基地的几间杂物室爆改的,因为害怕确实有选手会感染,从而感染到宿舍的人,所以隔离都是在基地的别墅里面隔离。
里面被褥都是已经铺好的新被褥,陈设也很简单,就一张单人床加个床头柜,连个衣柜都没有,唯一的作用就是睡觉,比起段浪他们的宿舍来差远了。
不过好在不用住多长时间,隔离一周之后就可以被放出来了。
伙食也是比较丰盛的,阿姨做的盒饭,每天有菜有肉,还是非常不错的。
段浪在里面隔离了两天,花鱼这才来了俱乐部。毕竟花鱼住的地方更加繁华,住在上海繁华的市中心,国际化大都市,按照俱乐部所在地的防疫措施,能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花鱼进小黑屋的时候还跟段浪敲了敲门打了个招呼,然后被隔离在了段浪的隔壁。
但虽然花鱼来的比段浪晚两天,出来还是一起出来的,因为王者荣耀的线上赛第二天就要开始了,联城是冬季冠军杯的总冠军,按照惯例,是要在开赛的第一天来一场冠亚的揭幕战的,花鱼虽然隔离期还没有满,但是已经隔离五天了,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事,所以自然是先放出来打比赛。
但也不是跟冬季冠军杯的亚军铁战盟打,因为铁战盟的边野都是武汉人,身在武汉还没有到俱乐部,所以联盟多多少少给开了个后门,第一场比赛变成了联城和这次刚升上来的战队不凡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