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面色沉重地将雪城动乱之事详细告知给了傅禹,特别是着重强调了这场叛乱极有可能是由张家人一手挑起的这一关键信息。傅禹闻听此言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自己刚刚才察觉到魔族奸细或许就是张家人,没想到这么快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实在令人不得不深思!然而此刻,他们对雪城当前的具体状况可谓是一无所知,唯一的线索来源仅仅是叶雪通过欧阳家才得到的。沉思片刻之后,傅禹开口问道:“雪城白家有一位实力强大的渡劫期老祖坐镇于此,按常理来说,那张家人即便有所动作,也应当难以动摇白家的根基?”事实上,早在傅禹发现张家主事之人疑似魔族奸细之时,便已动过念头要去寻找白家,并坦诚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请求白家出手相助,共同铲除那个潜藏于暗处的魔族奸细。只可惜事与愿违,不知出于何种缘由,白家竟然选择了紧闭大门、谢客不见任何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傅禹不禁眉头紧蹙,那时局势异常紧迫,他稍有不慎便被敌人察觉,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先行撤离雪城。可谁曾想,就在他匆忙逃离途中,竟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猛烈伏击。慕容易目光凝重地开口道:“张家人此次竟敢公然反叛,这背后必定有着强大的底气作为支撑。否则,若是毫无胜算可言,他们岂会如此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呢?”一旁的陆景彦微微摇头,沉声道:“未必如此!”慕容易闻言不禁一愣,连忙追问道:“这话何意?”只见陆景彦面色严肃,缓声道:“虽说那被发现的魔族奸细乃是张家主事之人,但这并不能说明整个张家上下皆为魔族奸细。”一直静静聆听的叶雪,此时像是忽然间恍然大悟一般,接口道:“是啊,如果是正常之人,必然会对自家家族的生死存亡极为看重。倘若他本身就是魔族奸细,那么对于家族的兴衰荣辱,恐怕就不会放在心上了吧。毕竟,其真正目的或许并非是维护家族利益,而是另有图谋。反正死的都是在他看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他又怎么会在意那些?张家到底有没有能力抗白家的实力,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哪怕张家的人都死绝了,他也可以逃跑。反正他都已经暴露了,在雪城也不可能久待,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张家人最后利用一番?要是能给白家人造成重大的损失,对他来说也是大功一件。”“那张家的那些人,难道真能如此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引领整个家族一步步迈向毁灭深渊吗?”慕容易眉头紧蹙,满心疑惑难以释怀。毕竟,一个庞大的家族之中,绝不可能所有人都愚不可及、毫无见识,按理来说总该有人挺身而出表示反对才对啊!此时,傅禹略作思索后缓缓开口道:“也许是因为那些人早已被他牢牢掌控,根本无力反抗;又或是前方有着巨大的利益诱惑,让他们甘愿盲从。”一旁的叶雪轻点臻首,表示认同傅禹所言,接着说道:“我们不妨再耐心等待些许时日,看看雪城那边是否还会传来更多新的消息。”慕容易说道“白家可是有那位实力深不可测的渡劫期老祖亲自坐镇呢,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迅速平定这场动乱。”慕容易心中暗自思忖起来:眼下最为重要之事,乃是商议何时动身启程返回宗门,并妥善规划好这一路上的行程安排。他如今心心念念着要赶紧将叶雪与陆景彦的亲事操办好,免得节外生枝、横生变故。至于雪城这边的动荡局势嘛,自会有其他能人志士出手解决,他们着实不便过多干预。傅禹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喃喃自语道:“我如今心中始终存有一份隐忧,不知白家的那位老祖是否遭遇了某种变故?”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着头,似乎想要将这种不安的念头甩出脑海。傅禹深知白家向来行事高调,门庭若市,然而此刻却突然紧闭大门,谢绝一切访客,甚至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其中。如此反常之举,定然事出有因。他暗自思忖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能够让白家做出这般决定?难道真如自己所担忧的那般,白家的那位老祖出了什么事情?一旁的慕容易听后,却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宽慰道:“应当不至于吧?或许只是一些寻常琐事罢了,毕竟那可是渡劫期的老祖啊!又岂会轻易就出事呢?”傅禹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但愿真是我多虑了。若是白家老祖当真安好无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这莫名的闭门谢客,实在让人难以心安呐……”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叶雪眉头紧蹙,大脑飞速运转,竭尽全力地回想着书中有关雪城白家的点点滴滴。然而,任凭她如何苦思冥想,除了白君豪将雪城拱手相让给女主沐晴晴这一情节外,其他的关键细节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怎么也想不起来。唉!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啊!叶雪不禁埋怨起当初那个草草阅读、走马观花的自己。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会把那本书从头到尾、逐字逐句地精读好几遍。还会用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琢磨,把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如今就算她再怎么悔恨交加,也无法让时间倒流,重新翻阅那本已经错过许多重要信息的书籍了。想到这里,叶雪的心情愈发沉重,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些随意跳过的章节中是否遗漏了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线索。眼下她只能依靠仅有的记忆去应对眼前错综复杂的局势了。:()修仙之我让剑圣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