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比第一家穷,家里就男人一个人,年纪比我爸还大。他也想和我睡觉,我不肯,到处砸东西,引得一些邻居来敲门。他担心事情被发现,把我打昏,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在我醒来后发现已经回到了阿雄他们家。”
这时,录音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又插着警察安抚的声音。
大口呼吸的声音持续了几分钟后,潘芳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强迫了我!我醒来时阿雄正在我身上。他骂着我听不懂的脏话,身体很痛,我哭着挣扎被他打脑袋昏沉……”
“之后我懂了一些c语,才知道当时他骂我‘婊子’、‘贱货’、‘赔钱货’!”
潘芳草抽泣着继续说道:“为了让我卖到第叁家,他们不再打我的脸,只是阿雄还会强迫我。阿兰和我说不想再挨打就听话,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爽到后会比较好说话。”
“第叁家是很偏僻的农村,买我的是一个老太婆,她知道我被转卖过几手,从不给我好脸色,经常打骂我,说如果不是我最便宜,她绝对不会买。她儿子四十岁,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在老太婆知道我闹腾不愿意和她儿子睡觉才没有怀孕之后,她叫了她家亲戚把我绑在椅子上,脱我裤子……”
这时潘芳草痛苦的喘气声也录在其中,当时的女警察于心不忍,说不着急,让她休息一下再继续,潘芳草没有停下。
“那老太婆对她儿子说已经绑上了,直接在这上……那个男人照做了。”
“我这样被强迫了几次,老太婆见我一直没怀孕,找了人把我卖了,她从买家变成卖家。”
“第叁次之后,我已经会说当地一些方言了,不过村里人知道真相后,害怕被人报复也不敢帮我,因为他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离不开,逃不掉,怕被报复。”
潘芳草被老太婆卖了之后,也陆续经历过不同男人的性侵。在她被卖的最后一次,她不再反抗买家,而是有时装疯卖傻,有时听话勤劳,让他们放低了戒心,默默学当地的方言。她一直在等,在思考,找到能离开的机会。
潘芳草的事被外面的人所知,是源于一个即将支教结束的女老师报的警。她没有在当地报警,而是回到自己安全的地方才报的警。当年潘芳草就是突然在路上找上了她,把自己的事告诉她。
起初女老师听不太懂当地方言,但潘芳草一直用c语重复“拐卖”、“报警”这几个字,让她起了警惕。她用手机把潘芳草叽里咕噜说的话录下来后,用蹩脚的当地方言说出“等着
不要说”就迅速离开了。
她不知道潘芳草懂不懂她的意思,但为了双方的安全,为了这女人能顺利等到警察来,她们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们说了话。
直到警察把潘芳草带走,事情被证实,女老师才从熟人那里打听到潘芳草这些年令人发指的遭遇,以及潘芳草因为那一次离开家被发现后遭了一次毒打。她第一次见潘芳草时还以为她是一个四十岁的妇女,没想到她是个二十岁不到、被拐卖来的v国女孩。
潘芳草被解救出来后一直住在医院,受了那么多苦的她本来就身体虚弱,经历最后一次毒打后她的身体已经行将就木了。
市里的警察顺藤摸瓜,已经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就等将他们抓捕归案。
陈四非她们当年执行的任务就是比警察迟一点点,只杀了几个下线劣y,主要的那几个让警察抓到了。
在潘芳草死了的两年后,法院终于二判了,主要的那几个被判了死刑,这其中包括了那个雄哥;次要的那几个被判了无期;还有一干下线被判了五年到十年不等。
而买过潘芳草的那几个买家,一个都没判刑,全部隐身。最后一个买家被判了叁年,但不是因为买卖人口,而是“家暴”了潘芳草重伤,何其可笑。不过在前段时间,他已经被暗部的其他同伴所杀。
陈四非这次来g市,是来送另一个刚出狱的劣y下地狱的。